当我担任法律助理的时候，我只能使用拨号上网。拨号上网和宽带上网的区别

教师节那天，我梦见了已故的老师，心想天下老师对徒弟的要求都是一样的：“不管你说什么报恩，将来要是有什么事，就别跟师父说。”可如今，我的老师已经去世快十年了，我现在能告诉你他的名字吗？

我的师父马兆庆是1979年恢复律师制度以来的第一批律师之一，任职于上海大学，与李国基、郑传本等律师界知名前辈齐名。1992年，上海市律师协会举办了“华东马兆庆律师刑事辩护研讨会”，受到业界和媒体的一致好评。但我的师父为人低调朴实。我记得跟着师父审阅案卷，检察院的推车推出来30多卷案卷。当时不仅没有复印机，手机也没有拍照功能，师父就拿起笔，抄在笔记本上，一连抄了两三天。中午，师父带我去附近的清真餐厅，只吃了一个圆饼当午餐。师父是回族穆斯林，相当虔诚，吃的总是很简单，不是一块饼，就是一碗面。 我跟着师父办案，吃遍了城里所有的清真餐馆，后来师父还到回民的圣地耶路撒冷朝拜。

说起自己能有幸跟随师父，也是很有意思的。当时我刚辞职进入律师界，很腼腆，不好意思主动拜师。有一天师父说：“小苏，主任是我徒弟的徒弟，你拜了我，他就会叫你师父了。”说完，师父哈哈大笑起来。我也跟着笑了起来，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。没想到，以后真的跟着师父学办案了。

后来我开始很认真地协助师父办案。有一次，我帮师父查福州的法律文件。因为当时只能拨号上网，网速很慢，我熬夜到凌晨两点。第二天，我早早起来，跟着师父找证人录口供。开庭后，师父开心地夸我办了《福州禁毒条例》（具体叫什么名字我记不清了）。当地办案机构都不知道，还给了我500元。我居然把这个案子介绍给师父办了。师父收了3万元律师费，我也参与了办案工作，但我还是不敢接。

在我刚当律师的时候，师父也给了我很大的鼓励。在一次律所工作。。上，我提出的法律意见遭到了大部分同事的反对。后来师父过来说“我觉得小苏说的对”，最后我的意见被采纳了。我不禁沾沾自喜，认为自己也是刑事辩护领域的好苗子。师父也说做无罪辩护不要怕，并谈到自己刚开始工作的时候，律师还是司法局的干部，开着警车办案，确实跟检察院平级。当时无罪判决很多，检察院会开玩笑说律师口才好，不会说话。师父也夸自己口才好，说自己有话剧表演经验，“同样的事实，你说和我说，效果不一样，哈哈哈哈。”

后来我开始独立执业，并逐渐换律师事务所。有一天，一位法官惊讶地对我说：“你知道吗，马兆庆去世了，全身赤裸地埋在土里。”当时，我以为我的师父是按照回族习俗，不用棺材埋在土里，他真的是赤裸裸地来，赤裸裸地死。现在想想，我的师父已经走了将近十年了，当时的各种趣事，还浮现在我的脑海里，让我感触颇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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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峰

■上海静之林律师事务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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