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才：西川燕岛话故事（五）

下课后十分钟，我在这里和别人打弹珠[23]一节，和别人扇杨华一巴掌[24]，在这里和别人发脾气[25]一节。 ……

老师清理了他的书包来检查他的作业。他的[26] 书包里有书、铅笔、卷笔刀和计数棒。书摊开得很干净，书上画满了红色的圆圈和勾号。 5分或4分[27]。我的书包是八宝箱：除了竹签、刀、书之外，还有老猫头鹰枕头[28]、山豆[29]、粘土弹子[30]、洋花[31]、海爬虫[32]、蜘蛛【33】、土狗子【34】、秋虎子【35】、米墨子【36】、麻雀蛇子【37】、螳螂子【38】、蚁杜子【39】、秋虎【40】、甲虫【41】 、啄蚂蚱[42]、偷油贼[43]、火柴[44]、卷成筒的白发书[45]摇一摇，缺胳膊少腿那张纸笔直往下掉，拖着它的翻领[ 46]。打开书本，很少有带勾的红圈，最高的有3分，最多的是2、1分。

新学期，老师带我去另一个教室学习。我穿着别人给我的大廓形衣服[47]，并把它们剪短了。它们还有点长。他背着额头很大的书包，穿着为我[49]换的单衣[48]，脚穿双面草鞋[50]，跟在老师后面。其他年级的学生围着我跑来跑去，用俏皮的笑容指着我，用力地拍着手，大声反复喊着：周一，回头，一班一班。我的宝宝快要崩溃了。哦，嗬，嗬……”我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下班的宝宝[51]，正在吃回锅肉[52]。

笔记：

【1】扎鼻孔：即上学。

【2】外县：外面，野外。

【3】炮：鞭炮。

【4】装梁：修理房屋的梁。

[5] 受新子：得女儿，娶婆婆，娶新子。

[6]整理酒碗：我还要准备酒碗，做了九个大碗。

【7】甘棍：又称丐、丐，即乞丐。

[8]泡子：放完鞭炮，还剩下哑巴鞭炮。

[8] 宴会：没有请柬，没有礼物（礼物），就去吃九碗。

[10]包墩子：用树叶或纸将肉粽包在九个大碗、垫子上。

【11】逃学：未请假不肯学习或借故闹事。

【12】四李子：树名，亦指树上结出的果实。果实扁圆形，比圆大，比栗小。颜色黄黑色，形状和味道与板栗相同。

【13】圆核子：其树名，亦指树上结出的果实。果实形状约豌豆大小，呈黑色，味道像栗子。它是四栗、元都、板栗中最小的。

【14】偷云：两队面对面进行的儿童游戏。

[15] 交叉：与两个或更多人一起玩。每个人生产相同数量的东西，例如藜草，并用树枝制作帐篷。参与者按照规定的距离站立，谁挥刀打开棚子，谁就拥有里面的所有东西，比如猪草。

【16】端黑：天刚刚黑。

[17]黑暗：天空完全黑暗。

【18】月儿光：是月亮。

【19】两天：之后； 次日。这里指的是第二天。

【20】太阳宝：太阳。

【21】撋：撋（读run），摩擦的意思。例如：卷泥、卷面团、卷馒头、卷酸菜、卷咸菜、卷衣服。

[22]伊吉奇奇尔：一会儿。

[23] 弹球：两个或两个以上儿童玩的游戏。在地上敲三个洞，每人轮流打一个。谁先把弹珠打进洞里，谁就获胜。

[24]范阳花：烟盒折成条状，称为阳花。羊花的数量是由烟盒的品牌决定的。将洋花扇（读作“yu”，意为折叠、弯曲）做成船形，聚在地上，轮流用手拍或扇。谁用风把阳花扇翻过来，这阳花扇就化了，谁就赢了。

【25】斗沃尔：两个或两个以上儿童玩的游戏。在地上挖个洞，用剪刀和重物确定顺序，每个人轮流扔一次。谁把山豆、旧枕头扔进洞里，或者把洞里的山豆、旧枕头砸碎，弹出来。进洞的山豆还是弹出的山豆，或者老鸟的枕头属于谁。

【26】人家：其他。

【27】5分或4分：老师的作业按5分制评分，1分现在为20分。 5分现在为100分，4分现在为80分，3分为及格。

【28】老鸟枕：黄蜂科，又名牛藤，花形如鸭，果实外有毛，果核形如豆，但比豆大。

[29] 山豆：万寿菊科，有榅桲的花和果实，外面无毛。它的核心形状像豆子，但比豆子大，比枕头大。

【30】泥弹子：用泥磨过的弹子，儿童游戏中使用的道具。

【31】阳花：将烟盒折成条状，再折成船形。它是儿童游戏的道具。

【32】爬海：螃蟹。

【33】蜞蚁子：青蛙。

【34】土沟子：蝼蛄。

【35】秋虎：螳螂。

【36】芈蛾：蝴蝶。

【37】雀：雀（即足）蛇、蜥蜴。

【38】螳螂：蜻蜓。

【39】马杜子：蝌蚪。

【40】秋虎：螳螂。

【41】螳螂：又名懒虫、蝉。

【42】啄蚂蚱：啄又称蚂蚱、蚱蜢。

【43】偷油贼：蟑螂。

【44】赛：比赛。

【45】灰色的脸驼着背：白发苍苍，丢脸。

【46】拖襟啰嗦：又啰。一是指穿着破旧的衣服；二是指说话做事不踏实。

【47】大排衣服：布丁扣，类似长袍，是侧臂上从肩胛骨方向向下的扣子。

【48】单袄：亦作单被，一种宽而长的布袋，用来背小孩子。

【49】敹：敹（读作lio），就是缝纫的意思。例如：你的裤子被拉得很高，以至于你穿着它去外面跑步。赶紧把它们脱下来，我给你缝几针！

[50]双耳：侧面编耳的草鞋。草鞋主要有两种，一种叫偏耳草鞋，一种叫麻窝子草鞋。

【51】下班：降级。

【52】吃回锅肉：重做、返工、从头开始。